「一次,我来。」
马涛没有说好,也没有说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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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结束,齐麒整个人趴下去,搂住身下人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法式深吻。
第二天,马涛是被一阵轻柔的呼唤唤醒的,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望了两秒床前人,又闭上了。
「吃饭吧,你要是真那么困,吃了再睡。」
被窝里的马涛摇了摇头,「不吃。」
床前的男人叹了口气,不一会儿马涛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,人被从床上拉了起来,身上的蓝色睡衣解开,白色衬衫披上。
「伸手」
闭着眼的马涛伸出手。
衬衫裤子伺候着穿好,齐麒又蹲在地上找鞋,找了半天没找见,抬头问:「你鞋呢?」
「好像在浴室。」
齐麒进到浴室,在洗漱台下的柜子里找到了,但脏的不能穿。
齐麒没法,只好先放下脏鞋不管,出去给人找干净的。
鞋伺候着穿了,齐麒起身出门,身后传来喊声:「牙膏挤了吗?」
齐麒转过身,皮笑肉不笑,「你自己挤一下能死?」
马涛面无表情,「能。」
齐麒:「……」
吸一口气,「真他妈上辈子欠你的。」
吃了早饭马涛去公司,齐麒没课也跟着去,奴仆一样端茶倒水,捏肩捶腿,水温要正正好,烫一点凉一点都不行,按摩的力度也是,稍大马涛就不高兴。
何柏树好几次欲言又止,他想说这些有他和助理小孟就够了,但观察两人发现,似乎是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
何柏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「下班了?」下午六点,齐麒问。
「嗯」从办公椅站起来的马涛没有动,他在思索超市的事,两眼不聚焦地朝某个方向。
突然,轻轻的一声「啵」打断马涛的思路,回了神就见面前站了个人,距自己不足两拳的距离。
「你刚才亲我?」
齐麒点头,「嗯,不是你让我亲的?」
马涛满脑袋问号,「我什么时候让你亲我了?」
齐麒解释说:「刚才,你看着我不就是想让我亲你。」
马涛:「??」
没有再问,而是转念想了想,明白过来是自己刚才的行为惹人误会了。
「我确实没有让你亲,我刚才在想事情。」马涛笑说。
所以,是他误会了?齐麒尴尬了,不自在地低头往外走。
「回家回家。」
46
出差那么多天,温温州的美食多,但他除了前两天有心情,后面的几天能吃下东西都是不错了,回到家,媳妇儿在怀,马涛喝白开水都是甜的。
几个布丁下肚,马涛甜得脑壳发昏。
「还想吃」
「没了」
「有,你骗我。」
「谁骗你?」齐麒摊开手,左手,空的,右手,空的。
马涛抱着人把向上的手掌心翻向下,「真没有了?」
「嗯,真没有了。」齐麒把翻自己手的手反握住扣在自己腰间,「都说了让你吃慢点,你非吃那么快。」
「好吃」
「好吃也不能吃那么快。」
「你去给我做,要两勺糖。」
「做梦呢你」还两勺糖,给你放一勺就不错了。
「好,我做梦」闭上眼,两秒睁开,「梦醒了,我的布丁呢?」
齐麒一脸无语,「您这梦可真够快的。」
马涛莞尔,「过奖」
更无语了,「我不是夸你。」
「不是吗?」
「不是。」
空气一时静默。
直到一声「小齐齐~」传来。
「艹」齐麒差点从沙发弹跳下去,没下去是腰间的两手抱得紧,齐麒用力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,「能别整这死动静吗?」
马涛笑出声。
晚上,吃过晚饭的马涛抬脚上二楼,进了书房,在书房待了有一个小时。
门打开一条缝,一颗脑袋探出来左瞧右瞧,确定没人后门内的人走出门外。
不多时,厨房的冰箱被打开,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摸上冷藏室第三层,把外面放得有序的牛奶菜鸡蛋一一拿出,最里面的布丁也拿出,揣一个进兜里,一个觉得太少,再来一个,两个也不怎么多,再来一个。
完事把鸡蛋菜牛奶再放回去,拿的时候是什么样,放回去是什么样。
一脸平淡地上了二楼,进书房。
正开心吃着,书房的门被敲响,马涛忙咽了嘴里的,然后把吃完的扫进垃圾桶,没吃完还有大半的揣回兜里。
清清嗓子,朝门口,「进」
齐麒推门进来,问了句:「很忙?」因为往日只要他敲门基本上不出三秒对方就会回应他,今天,少说有五秒。
「还行,看完这个表就去睡。」说过马涛低头看电脑。
而门口的齐麒,早在进来的第一秒就注意到对方嘴角的可疑黄色。
没有拆穿,「行,我不打扰你了。」退出书房。
房门关,马涛舒了一口气。
深夜,从书房出来,马涛躺进卧室大床,可可市的冬天很冷,屋外的风吹得犹如厉鬼哭嚎,让人听了心惊,但他的床是暖的,后背更暖。
第二天,布丁吃多的马涛牙疼的不得了,哼唧了一早饭,他疼,吃不下东西,叫得齐麒也吃不下。
齐麒放下咬了两口的三明治,「别叫了,等着,我去拿药。」
客厅拿了药返回餐厅,齐麒逼人喝了几口牛奶,药混着牛奶下肚。
内服的搞定,剩下外抹的。
「张嘴」
马涛不张,一个劲地哼唧。
齐麒冷了脸,「张嘴!」
被大声吼,马涛委屈着两眼张开了嘴。
齐麒挤了药在指腹,朝人抬下巴,「过来」马涛怯怯地把脑袋伸过去,「你轻点,疼。」
「我知道」一手掐住人的下颌,另一手慢慢探进张开的口内,「敢咬饶不了你。」
之前有一次,抹着抹着两排牙咔地合上了,给齐麒吓一跳,差点以为自己的手指要命丧虎口了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
「说什么?」
「啊……」不是我想咬,是牙酸的忍不住。
「忍不住也给我忍住。」
沾着药的指腹揉完外牙龈揉内牙龈,没抹药前牙是疼的,抹了药,牙是又疼又酸。
「啊……」好了吗?
齐麒成心想给人一个教训,好了故意说没好。
手掌抚上对方弯折的后脖颈,手指掐了两下皮肉,「乖,再一会儿,一会儿就好。」
「啊……」马涛酸得口水流一下巴,直到头顶传来坏笑声,「流口水了,真骚。」喜欢抢来的男媳妇就是香请大家收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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