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康俊一听,?N瑟极了,“那是,你嫂子轻易不下厨,今天听说你要来,张罗好久。”
“来来来,再尝尝这个。”又夹别的菜给马涛。
菜吃了,酒喝了,两人脸颊酡红,已是半醉的状态。
梁康俊拉着马涛的手絮叨以前的事,这时房外传来声音,“爸,妈,我回来了。”
祝爱婷忙站起来,“佳佳回来了。”
梁家的保姆接了小主人的背包,祝爱婷上下打量女儿,见仪态还行拉着到餐厅,“这是你马叔叔,我和你爸的同学。”
梁祝佳礼貌地低下头打招呼,“马叔叔好。”
马涛站起来,“你好,”看一眼梁康俊,“祝佳”马涛微张大眼,“随母姓?”梁康俊摇头,祝爱婷笑,“不是,全名梁祝佳,随父姓。”
“这样”领悟过来的马涛忙道:“梁兄和嫂子感情是真好。”
梁祝佳插嘴,“好的不得了,父母是真爱,我纯纯意外。”
“说什么呢你,没大没小。”祝爱婷往女儿头上轻拍了一下。
又说:“那你们接着喝着,我带孩子上去,上一天学了。”
“行,行。”马涛说。
祝爱婷梁祝佳离开餐厅,餐厅的门没关,两人交流的声音传进来。
“妈,今天的饭你做的?”
“嗯,是不是后悔没有早点回来。”
“一点也不后悔,你做的饭只有爸能吃下去。”
“去你的,谁说只有你爸能吃下去,你马叔叔也吃下去了,吃不少呢。”
“天,马叔叔真可怜。”
梁康俊脸上浮现尴尬之色,“宠坏了,马弟见笑了。”
马涛笑笑不说话。
回到郊区已是近十二点,马涛身心疲惫,洗了澡躺床上合眼入睡,本该很快进入梦乡,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没有睡意。
床头灯亮,马涛坐了起来。
三分钟,出现在厨房,喝了一杯白水,又五分钟,出现在书房。
发了一会儿呆,马涛摊开一张宣纸,手中握着一支小楷毛笔,等他回过神来纸上已然多了一段字。
“是散了,淡了,是倦了,又暗了,
是草儿绿过就算了,是季节变了;
谁厌了,怨了,谁不见了,谁又乱了?
谁许的诺言不算了,谁和谁的爱情变了?”
这首诗在马涛小的时候有段时间非常流行,无数痴情男女为之流泪。
马月菊曾念过,他第一次听的时候听不懂,只知道妈妈念的时候一双眼睛里全是悲伤。
等他大些,他知道了是徐志摩的诗,而对于徐志摩,马涛充满了不屑,认为一个大男人每天围着女人转每天陷于儿女情长很没出息。
再大些,他在日记本写下:“宁我负尽天下人,也不许天下人负我。”十八岁,正是对未来充满无限幻想的年纪。
马涛放下毛笔,又发起呆。
不知想到什么,眼眶渐渐湿润,马涛闭上眼,一手遮住脸。
妈妈,你只告诉我会有人代替你爱我,疼我,可你没告诉我那个人不要我了,我该怎么办?
我去找他,他不理我,赶我走,我不找他,等他找我,等了一年、两年、三年,他一次没来找过我。
他好狠的心,好狠的心啊妈妈。
马涛伏在桌上。
第二天,陶桃到主卧敲门,半天没人应,来到书房,马涛开了门。
陶桃注意到对方袖子上沾了不少墨汁。
“我去换身衣服。”马涛抬脚走向卧室。
在人进到卧室后,陶桃进到书房,没有酒瓶,也没有甜品包装盒或袋,低头,瞧见垃圾篓的一团纸,和正常的不大一样。
陶桃捡了出来,展开发现上面的字大片大片晕染,像是洒了一杯水在上面。大部分难以辨出,依稀能看出了字,厌字,情字。喜欢抢来的男媳妇就是香请大家收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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